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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域鎮魂曲無名氏歷史,異域鎮魂曲無名氏的一生

異域鎮魂曲無名氏歷史 

異域鎮魂曲無名氏歷史 異域鎮魂曲無名氏的一生

在行星之間旅行是非常有趣的事,有時候你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上次在Clerk's Ward 大肆採購的時候我們就在一堆亂七八糟的坎吉人手稿中找到了一張令人驚訝不已的羊皮紙信箋。有很多人會對此感興趣的,因爲上面記載的是一個在Sigil非常有名的人的傳奇經歷,這個人雖然有很多個名字,但是最爲人所知的還是“無名氏”。最初的無名氏應該是一個爲別人提供建議的指導人,然而他的建議卻導致了背叛。我們看到信箋裏提到了一份契約,這直接證實了無名氏最原始的分身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過,這可怕的罪行是他永遠也無法補救的。然而,信箋裏並沒有提及這項罪行的具體內容,只是隱隱約約的暗示這個世界慢慢老化的事實與之有關。

他向暗夜魔女Ravel Puzzlewell尋求幫助,想借她之手變爲不死之身以逃避對自己的懲罰並能有機會補償自己所犯的罪過。面對自己所愛的人,Ravel完成了他的請求,將無名氏與他的死亡化身剝離。但是這樣做要付出一個可怕的代價,雖然每次死亡只會讓無名氏昏睡一段時間,但是這樣同時也會對他的思想造成傷害,使他失去記憶。由此而來在無名氏的一生中就產生了無數的分身,每一個分身都僅僅保留了對過去的一點點的殘缺的記憶。

對於以後的許多分身僅有一些片斷的紀錄。偉大的將軍、強大魔法師的門徒、沾滿鮮血被執法者追殺的兇手、試圖在Sigil昏暗的街道里躲閃的盜賊。他在行星上流浪,殘忍與善良,混亂與公正。他扮演過很多角色,行事變化多端,在漫長的生涯中唯一不變的就是深入他肌膚的折磨的紋身,這個圖紋同時也吸引了其他深受折磨的靈魂圍聚在他身邊。毫無疑問的,這些靈魂的大多數都被抹煞了。

很明顯有一位分身知道悔恨的要塞,說得準確一點是他的悔恨的要塞。這位分身曾經同天神Trias對這個要塞有過詳細的詢問。

另外一位分身曾經在大牢裏掀起過一場叛亂,他利用一把稱爲魔影之鑰的神器開啟了這個監獄通向下級層面的所有大門。痛苦女神最終平息了這場叛亂,無名氏渾身的傷痕是不是就是那場叛亂給他留下的唯一的紀念呢?永生之人也能在女神的怒火之下不朽嗎?

幾個世紀以前,Ravel試圖開啟在Sigil的所有傳送門。不管這是爲了證明她的力量有多大,還是爲了她以後宣稱的把女神從所謂的“籠子”裏給放出來,痛苦女神還是把她困在了迷宮裏,使以後的無名氏分身不能再從她身上發掘到記憶的源泉。

在200多年前,一個分身曾經是知者協會(sensate)的成員,顯然這段時間對他是一段快樂的時光,但是不久以後他消失了,流言傳說對他的謀殺自他甦醒的那一天起就已經開始了。但是,謀殺者是誰,他的敵人是誰?我們還不知道。

在這之後一個偉大的分身出現了,這是個“實踐”分身,他只差一步就可以擊潰他的敵人。這是一個冷酷的、殘忍的分身。他留下了詳細的日記,並且爲他以後的分身而在身上刻下了指引性的魔符。他誘使Pharos去完成一道艱鉅的任務以使他不能再騷擾自己,他把執法者Vhailor關在了一個山洞裏以便他在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得着。

他委託Xeno Xander爲他完成一部夢想機器,以實現他不可能達到的夢想。他也委託Godsmen爲他製作一個通向Ravel迷宮的傳送門。然而到了最後,他並沒能用到其中的任何一樣東西。

他詐死以騙過未知的敵人,並且躲到了外部層面上,他甚至還爲自己建造了一個墳墓作爲反擊敵人的陷阱,同時還可以爲將來的分身留下詳盡的訊息。

然而這些措施都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他的敵人,所以,這位行事果斷的分身決定主動出擊,親手把敵人給揪出來。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徵集了一批隊友。

在阿佛納斯(地獄的入口),他從頭骨之柱那裏收買情報,並且從中釋放了一個他稱爲Morte骷髏頭,然而因爲這個可憐的腦袋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他又幾乎將Morte給殺死。這件不幸的事直到現在對Morte都是一個夢魘,它現在對各種事實都誇大其詞,算不上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情報來源。

他在地獄的邊緣千里迢迢的追蹤一個名爲Dak'kon的Githzerai族人,僅僅是因爲他手上的一把Karach巨劍。最後,他救了這個戰士的一條性命並利用一種他根本不在乎的Zerthimon語言誘使這位戰士向他效忠。

另外,他還招募了一位盲人射手Xachariah。雖然這位射手並不能看到任何東西,但是他手上的箭確實能準確的射進敵人的心臟。

他佯裝與Deionarra陷入了情網,以便他可以矇蔽這位可愛的女子並堂而皇之的利用她強大的力量。

最後,就在五十年前多一點,爲了搜尋他的敵人--他的是死亡化身,他和他的同伴開始向悔恨的要塞進發。他計劃的第一部分執行得很好。Deionarra願意爲他而獻出自己的生命,當深愛的人提出要求的時候她毫無怨言的死在了悔恨的要塞門前,這樣她那強大的力量就可以讓她靈魂的視野穿透這座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塵封的要塞,無名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他計劃的另外一部分成爲了災難,他和他的對友分開了。Dak'kon和Morte 成功了逃出了這個可怕的要塞,但是不論是心靈上還是肉體上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們的一生被打上了殘酷的烙印,這使得他們對無名氏以後的分身都保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信任感。Xachariah和那位“實踐”分身在要塞中戰死了,然而他們的屍體卻返回了Sigil。這可能是他的敵人做的決定,把他擊敗,然後把他的屍體送回Sigil,這位神祕的敵人也許是害怕在這座悔恨的要塞裏殺死對手可能也會導致它自身的涅滅?

嗯,該怎麼說無名氏的下一位分身呢?他可能患了精神病,很可能這是因爲在悔恨的要塞裏發生的事攪亂了他的腦筋。在這種病態的瘋狂裏,他開始把自己以後的分身視爲自己的敵人,認爲他們是身體的小偷。雖然他只存在了幾年,但是他的行爲實在太不明智了。

他毀掉了他的前身留下來的工作日記,大部分都丟失了,不過幸好他在他前身所設下的陷阱墓穴中對這些日記都有簡要的紀錄,並且他也在那裏留下了自己的旅行日記。在Iannis的慫恿下,他也試圖焚燬前身所留下的紀念品,但是幸好失敗了。

他爲自己以後的分身設下了許多陷阱,最爲狡猾的則是設定在Festhall中的一塊感應石上。這是一個雙層的陷阱,先是一層十分吸引人的記憶,隱藏之下的陷阱則只會被他的下一位分身所觸發。

他留下了一本日記,不過使用Uyo的語言寫的,在他謀殺了自己的老師Fin Andlye以後,這種語言就只剩下他一個人懂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不過他也不太敢肯定這一點,所以他另外用一個謎盒裝下了這份日記,他以後的分身只有先開啟盒子,學會Uyo語言,然後纔可以讀到他的日記,當然,在這個盒子上他也步下了陷阱。

這位分身也與抹殺一項令人驚訝的發現拖不了關係。他曾經遇到一個對他前世比較熟悉的人,從他那得知當無名氏的每一位分身死去的時候,他對前世的記憶就減弱幾分,然而,有一種方法可以防止這種死亡導致記憶流失的情況發生,不過不幸的事,這種做法只會對他的下一任分身有利,可想而知,這位“發狂”的分身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他立即幹掉了這個可憐的傢伙。

實際上,這位分身把任何人都視爲是對自己的一種莫名的威脅,而這種威脅又是非常容易使用武力消除的。而即使是痛苦女神的迷宮都無法削弱他的暴怒,雖然他冒犯了女神,但是他也成功的從女神的怒火之下逃出。他殘暴的殺戮之行最後終於反過來吞噬了自己--他的一個犧牲者進行了難以想象的反抗,直接導致了他的死亡。這大約是五十年前的事。

以後的幾位分身都是默默無名的人,不過裏面曾經有位強大的魔法師,他曾經指導過Ignus學習火魔法。

最後Sigil終於迎來了無名氏的最後一位分身,他在Dustmen的停屍場裏醒來,死亡再一次削弱了他的記憶。顯然,肯定是某人發現了他前世的屍身,然後又不辭勞苦給拖到了這個停屍場來,但是是怎麼拖過來的,誰是Fell?他的敵人嗎?難道他身上的 折磨的紋身,即使死時也可以拖拽一個深受折磨的靈魂嗎?

這最後一位分身爲自己確定了一個返回自己死亡之地的目標,這個簡單的道路最後卻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敵人面前--帶到了他的死亡化身面前。在死亡化身的心中,也同樣期盼着這位分身能遵循這條道路前進,否則任何能能是他找到他的敵人的線索都會被掐斷。

他與Ravel作戰,與Trias交鋒,最後同自己的死亡化身相遇,他也遇到了自己的前三位分身,這給了他新的力量,足夠的力量。

他和他的對友擊敗了死亡化身,最後他們再次融合在一起,不死之身被破除了。長久以來他本該早就接到的懲罰終於降臨到他的頭上,他被審判併發配到血腥之戰服役,這是個滿意的結局,對任何人都是。

《異域驚魂曲》描述了無名氏最後一個分身的經歷,他是否能夠找回失去的記憶,尋找到真正的死亡,就只能依靠你的智慧了。不過沒什麼可害怕的,死亡對於他來說只是又一次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