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遊戲館

位置:首頁 > 單機圖文攻略 > 

黑暗之魂3霍克伍德劇情解析,深淵監視者霍克伍德故事

黑暗之魂3霍克伍德劇情解析 深淵監視者霍克伍德故事

男人走進法蘭靈廟,這裏充滿着莊嚴肅殺的氣息,連灰塵都不敢在空中飄蕩。

靈廟的主人早早等候在裏面,不,應該是主人們,身形高大的法蘭不死隊成員們分列在兩側,從尖帽子下審視着這個男人。他們穿着統一的服裝,高拉的領口遮住面龐,背後暗紅色的披風長到低垂在地面,最引人注目的頭上尖頂的白銀色頭盔,是隻要看上一眼就絕不會忘記的奇異裝扮。

好像一頭扎進了狼穴,男人心裏這樣想着,深吸一口氣朝他們走去。

不死隊們舉起法蘭大劍,劍鋒在半空交叉,男人在劍構成的穹頂下行至靈廟的中央,跪在鮮紅的地毯上,不死隊隊長捧着器皿走到他面前,他遞過聖盃,道:

“喝下它。”

男人雙手接過聖盃,裏面是暗紅色的液體,他閉上眼睛,一飲而盡。彷彿一條液態的火龍順着喉管進入身體,男人痛苦地睜開眼睛癱倒在地上,不死隊們從四周圍了過來,他們高大瘦長的身形遮掩了光線,男人只覺得視線越來越暗,在昏過去的前一秒,他聽見一個聲音說到:

“恭喜你加入我們,霍克伍德。”

霍克伍德捂着頭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他似乎在什麼建築的廢墟中,遠處也是連貫的建築,不像是法蘭要塞附近的建築風格,倒是頗有幾分古風。

“我這是在哪?”

霍克伍德站起來,難道他沒有透過考驗,被扔到什麼不知名的地方去了嗎,還是說,這也是考驗的一環?一聲尖利的叫聲從不遠處的建築後面傳過來,似乎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霍克伍德趕緊伏低身子,又過了一會,再沒什麼動靜,他摸了摸背後,他的武器都不見了,這也太過分了。

就在他抱怨不死隊的時候,一陣盔甲哐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霍克伍德剛想找個地方藏起來,聲音就由遠及近了,這種速度甚至遠超過霍克伍德常識中機動性最高的騎兵,沒等他再做什麼動作,一個身影咚的一聲極速落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個穿着銀色爲主色調的精美盔甲的騎士,騎士的盔甲上包裹着殘破的藏青色披風,依稀能看見上面繁複的花紋,他對眼前的霍克伍德視而不見,握着手中的大劍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霍克伍德注意到他左手不自然地下垂着,似乎已經斷掉了,仔細看的話,盔甲上早已佈滿各種戰鬥中損壞的痕跡,難以想象他經歷了多麼慘烈的戰鬥。

明明是足以躺在擔架上擡回去的傷勢,騎士卻依舊行動着,他很快發現了什麼,一躍跳過了建築廢墟。

“該死,我應該問他這是哪裏的。”

霍克伍德這才從震撼中清醒,趕忙從後面跟了上去。

有什麼東西從霍克伍德的頭上呼嘯而過,霍克伍德貓腰躲過去,才發現剛剛飛過來的是一具屍體,屍體大致看得出來原本是個人,只是頭顱被一個醜陋的巨大肉瘤代替,上面佈滿了紅色的眼珠,雙臂異常粗大,指甲已經異化成爲爪子了。屍體的胸膛上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一股黑色的氣息伴隨着血液流出來。

霍克伍德覺得噁心,他別過頭看向戰場,類似於剛剛這樣的大頭變異人正從一扇房門涌入,大廳的另一頭有一個女性跌坐在地上,騎士則擋在中間揮舞着手中的大劍不停地擊倒進犯的敵人,手中的大劍當真是碰着即傷,砍中即死,猶如颶風掃蕩戰場。

霍克伍德被騎士行雲流水的動作吸引住了,明明是慘烈的廝殺,騎士的每一招都準確有效,猶如優雅的舞姿賞心悅目,其中又充斥着讓人心血澎湃的狂野暴力。爲了進入不死隊霍克伍德進行了艱苦的訓練,即使是這樣,他自問在這個騎士的手下也過不了兩招,不,如果騎士的左手完好的話,恐怕連一招都擋不下來。

明明是足以躺在擔架上擡回去的傷勢,騎士卻拖着斷臂行動着,他很快發現了什麼,一躍跳過了建築廢墟。

“該死,我應該問他這是哪裏的。”

霍克伍德這才從震撼中清醒,趕忙從後面跟了上去。

有什麼東西從霍克伍德的頭上呼嘯而過,霍克伍德貓腰躲過去,才發現剛剛飛過來的是一具屍體,屍體大致看得出來原本是個人,只是頭顱被一個醜陋的巨大肉瘤代替,上面佈滿了紅色的眼珠,雙臂異常粗大,指甲則異化成爲爪子。

屍體的胸膛上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一股黑色的氣息伴隨着血液流出來。

霍克伍德感到一陣噁心,他別過頭看向戰場,類似於剛剛這樣的大頭變異人正從一扇房門涌入,大廳的另一頭有一個女性跌坐在地上,騎士則擋在中間揮舞着手中的大劍不停地擊倒進犯的敵人,手中的大劍猶如颶風掃蕩戰場。

霍克伍德被騎士行雲流水的動作吸引住了,明明是慘烈的廝殺,騎士的每一招都準確有效,猶如優雅的舞姿賞心悅目,其中又充斥着讓人心血澎湃的狂野暴力。爲了進入不死隊霍克伍德進行了艱苦的訓練,即使是這樣,他自問在這個騎士的手下也過不了兩招,不,如果騎士的左手完好的話,恐怕連一招都擋不下來。

一個拿着法杖的變異人混進了大廳,舉起手中的法杖吟唱着不知名的法術。而還在廝殺的騎士則渾然不知。

“小心!”

霍克伍德大聲喊道。

法杖的尖端射出黑色的不祥法術,然而目標早已不見。

霍克伍德張大着嘴巴看着騎士從法師的頭頂落下,法師剛擡起頭,就被砸進地板,四面的石磚龜裂開來,四周的大頭人剛回過頭,騎士往後一彎腰,上身與地面水平,旋轉着砍了360°,肢體橫飛,霍克伍德干嘔起來,幾乎所有的變異人都被腰斬了。

騎士站在血泊中,周身被飄起的黑色氣息縈繞,這一刻,他纔是魔神。

“嚶嚶···”

少女的哭泣聲打破了沉默,騎士被驚動了,他回頭看着霍克伍德,突然衝了過來。

極大的恐懼包裹着霍克伍德,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被大劍貫穿,霍克伍德低頭看着沒入胸膛的劍身·····

“啊!”霍克伍德猛然坐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張牀上躺着,他掀起自己的衣服,胸口沒有傷痕,霍克伍德看向四周,這是間很普通的房間,他看到自己的武器掛在牆上,心裏舒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是做了一個噩夢,不過,成爲不死人之後,居然還能做夢嗎,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他趕緊放下衣服。

“你醒了啊。”

霍克伍德認識這個聲音,他在昏迷過去前聽到的就是這個人的聲音,這麼說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人就是不死隊的隊長了。

“我剛聽到房間裏有動靜,就進來看看,你果然醒了,話說你可昏迷了有一天呢。”

隊長說着遞過一套服裝,上面壓着一頂尖帽子:

“試一下合不合身,不過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畢竟我們的身形都會變得差不多。”

“呃,這麼說我入隊了?”

“沒錯,平常我們應該喝酒慶祝一下的,不過,你懂的。”

不死人沒有味覺,也不需要進食。

兩人沉默了一下,隊長起身走到外面:

“我在外面等你。”

霍克伍德拍了拍腦袋,剛剛怎麼就想不到話接上去,都是那個夢害得他現在腦子都沒轉過來,不過這些都被喜悅沖淡了,他等不及要穿上不死隊的服裝了。

霍克伍德花了幾分鐘才從房間裏挪到外面,原來所謂的身形變得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嗎?他整個人都拔高了不少,好像換了一個身體一樣不適應。

外面是要塞的高牆上,原來他已經被移動到這裏來了,霍克伍德左右看了看,發現隊長正倚靠在護欄上看着遠處,便走了過去。

“隊長。”

隊長聳了聳肩:

“現在不是在打戰,隨意一點,叫我克勞薩就好了。”

霍克伍德學着隊長的樣子靠在護欄上,卻發現平常人覺得夠用的護欄對他來說太低了,有種隨時會掉下去的感覺,於是又站了起來。

克勞薩輕笑了一下,他上下瞥了一眼霍克伍德,道:

“你穿這身看起來很不錯。”

“啊,謝謝。”霍克伍德有點拮据的回答。

“現在,俯瞰法蘭要塞,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

霍克伍德順着克勞薩的視線看過去,整個法蘭要塞盡收眼底,橙黃色的陽光下,高聳的圍牆在要塞內投下大片的陰影,圍牆內三座試煉用的烽火塔從樹林中探出來,正熊熊燃燒,遠處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波光粼粼,而另一邊,可以看見雄偉壯觀的洛斯里克王城,傳言洛斯里克王室與古代的神明有着親密結合,王室代代都有着神的血統。不管怎麼樣,他們那異於常人的戰鬥力都不是正常人可以抵擋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隊長要的答案,隊長不可能是帶他上來光看看風景的,霍克伍德再次環視整個要塞,很快他發現了。

法蘭要塞是一個完整的圓圈,中間圍着森林和瞭望塔等設施,但是,霍克伍德看了看,包括自己所在的這片區域,都沒有任何守城設備,而且這種圍牆給人的感覺,與其說是把敵人擋在外面,不如說是要把什麼未知的危險圈在圍牆內。霍克伍德突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自己好像就站在什麼猛獸的牢籠邊上。

“···看起來,我們似乎是在包圍什麼東西?”霍克伍德不確定的說到,是那些咕嚕嗎?它們可給自己的試煉造成了不少麻煩。不對吧,這些東西不至於要圍起來這麼危險,這麼傻的話還是不要問了。

“很敏銳的直覺,我相信接下來說的話,你也明白是不能傳出去的。”克勞薩說到:“你知道我們是對抗深淵的戰士,但是你對深淵沒有直觀的瞭解,這點有機會我會讓你看看,不過眼下我想說的是,所謂的深淵,其實就藏在我們腳下的森林當中。”

“哈?”霍克伍德發出詫異的聲音。這麼說來自己一直就在人們聞之色變的深淵當中嗎?

“別緊張,深淵目前被壓制的很好,但是我們也沒法消滅它,只能建立要塞圍監管,這裏是我們至今爲止發現的最大的一片深淵侵蝕的地方,據說古老的黃金魔法國度原址就是在這裏,而它正是被深淵覆滅的,所以時至今日我們仍能找到一些古代的石雕和物品,不過傳說畢竟是傳說,我們說點現實的問題吧,你知道巨人尤姆嗎?”

“那個遠古征服者的後裔嗎?我記得他是個巨人。”霍克伍德有點不明所以,罪業之都是繁榮的地下城,埋藏在罪都附近的金礦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前往冒險,但是沒人敢違反罪都的規矩,因爲罪都的王是尤姆,超規格的存在,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可以砸破城牆的大刀和可以抵禦投石機的大盾,無堅不破等等歌頌他的故事霍克伍德簡直從小聽到大。但是這和深淵有什麼關係?

“尤姆是遠古征服者的後裔,你有想過,誰是那個征服者嗎?”克勞薩指了指法蘭靈廟:“那個征服者的墳墓,就在靈廟下面。用整個國家的人民給自己做墳墓的可悲又可憎的沃尼爾。”

“霸王沃尼爾?!”霍克伍德再度陷入了驚嚇狀態。一天以前他還是一個在泥潭裏面摸爬打滾的無名小卒,然後今天他已經是大名鼎鼎的深淵監視者的一員,那些傳說故事中的角色一個一個展現在自己眼前,再也不是無法觸及的存在。

“對,曾經霸王沃尼爾是席捲大陸的梟雄,他帶着滾滾砂流和他恐怖的卡薩斯戰士將所有的國家都征服了,將神頒發給諸王的王冠盡數毀滅,所以王冠只剩下他自己頭上的那頂,這些都是真的歷史,而不是故事。

和故事唯一的不同就是,卡薩斯並不是因爲此舉觸怒了神明,被降下的神罰消滅了,當時的卡薩斯帝國不可一世,雖然沒有明面上對抗洛斯里克,但是一些小的摩擦不斷,終於洛斯里克派出了飛龍和騎士。

再鋒利的刀刃也無法突破龍鱗和鐵甲,再敏捷的身法也躲不開滔天烈焰的龍息。卡薩斯敗的很慘烈,沃尼爾終於意識到,不論是洛斯里克王室還是其麾下的騎士,都不是以往的國家可以比擬的,洛斯里克就是神國。”

霍克伍德暗暗咂舌,自己倒不是很清楚這些國家勢力的強弱,以前只是隱約知道洛斯里克是附近最強大的國家,沒想到居然連卡薩斯也完全不是對手。

看着一臉懵懂的霍克伍德,克勞薩耐心的解釋道:

“有關於各個國家的軍力情報,是每個不死隊成員必須掌握的,有需要的情況下,我們會以國家爲目標,進行戰爭。”

“哦,啊哦。”霍克伍德隱約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節奏了,難道不是一羣武藝高強的人在狩獵被深淵侵蝕的怪物這樣嗎,怎麼還要和國家進行戰爭。

“那我繼續說了,有什麼不懂可以問,高傲的沃尼爾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開始尋求新的力量,終於他找到了,就在這裏,他找到了深淵。”

克勞薩不帶感情的冷漠着說道:“沃尼爾欣喜若狂,深淵的力量讓他和洛斯里克能夠平起平坐,他很快癡迷於這種力量,直到深淵開始吞噬自己的子民和帝國,當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卡薩斯已經完了,沃尼爾四處尋找方法,透過殘忍的殺害了一名聖職,他得到了抵抗深淵的聖器和一個古老的傳言,地下埋藏着最初的死者的傳承。”

“最初的死者?”霍克伍德再次拼了一下這個詞組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我也不是很清楚最初的死者是什麼,只能說沃尼爾確實是個很有膽量的人,明明已經被深淵抓住了,他依然敢往地下前進,而他所有的戰士們,和他一樣瘋狂,他們殺死了卡薩斯帝國尚存的人民,在地下築起了墓穴埋葬屍骨,等待着王從深處帶着亡者們歸來。”

“所以這纔是卡薩斯帝國滅亡的真相?”霍克伍德突然覺得地下茂密的森林冒着一股陰冷的氣息,這底下埋葬着一個國家的屍骨。他想象了一下一整隊骷髏從土裏鑽出來的情況:“沃尼爾成功了嗎?”

“很接近成功了,但是也許永遠不會成功。”克勞薩說到:“我們花了幾年的時間把地表的深淵給清理掉,但是當我們進軍地下的時候,碰到了強烈的反抗,卡薩斯戰士變成了和我們一樣的東西。”

“我們一樣的東西?”霍克伍德發覺自己只會蠢蠢的重複一遍隊長的話表示疑惑,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頭髮。

“他們也變成了不死人,但是與我們不同,他們復活的速度特別快,你能想象一個強大的戰士又無法殺死嗎?我們試過將屍體的骨頭分開等等方法,都沒有用。唯一的方式就是不停地殺死他們,直到他們眼裏的鬼火消失爲止。”

克勞薩似乎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他嘆了一口氣:“墓穴裏面還有着極爲陰毒的陷阱機關,我們損失了很多兄弟,包括當時的隊長,不過我們已經沒得回頭了,付出了這麼多就是爲了能夠殺死沃尼爾,那個歹毒的傢伙甚至不惜跳進深淵裏面躲避。隊長就是在那個時候·····”

“被沃尼爾殺掉了?”霍克伍德問道。

“不······是犧牲了。”克勞薩輕輕地說到。

“總之,我們消滅大量的卡薩斯亡靈,將沃尼爾驅趕進深淵,他再也無法出來了。”

“在那之後,爲了不讓裏面的深淵蔓延出來,也爲了不讓第二個沃尼爾接觸到深淵,我們委託洛斯里克方面建立了法蘭要塞,畢竟他們也是吃盡了深淵的苦頭。”

“爲什麼洛斯里克不自己出兵呢?”霍克伍德好奇的問道:“他們的飛龍和騎士不是很厲害嗎?”

“因爲,我們是特殊的。也只有我們能做到。這就是爲什麼,我們是深淵監視者。”

一條飛龍從洛斯里克城起飛,朝着要塞這邊飛過來。

克勞薩回頭看着霍克伍德:“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說的話,以及作爲深淵監視者的宿命,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勇敢的面對它。”

飛龍扇動翅膀降落在要塞的城牆上,幾個洛斯里克的文官在騎士的攙扶下走下來。

克勞薩拍了拍霍克伍德的肩膀:“今天話就先到這裏了,你收拾一下,明天就要啓程去北方開展新隊員的訓練了。”

“北方?”

“是啊,綠化草只在北方生長。”克勞薩迎着洛斯里克文官們走過去。

“我想知道我們的教官怎麼樣?”霍克伍德在後面追問道。

“這個嘛,很不幸,你們這批新兵蛋子的教官,恰好是我。”克勞薩轉過身:“順便一提,我很期待的你的表現,你也能看見吧,”克勞薩壓低聲音說着:“那個斷臂的騎士。”

霍克伍德愣在原地,隊長也做過這樣的夢嗎?還是說,每個不死隊成員都是這樣?

升降梯發出嘎吱作響的雜音往下降落,霍克伍德擡頭看了一眼繩索,上面磨蹭掉落下的灰塵迷住了眼睛,他揉揉眼睛,發出不快的哼聲:

“爲什麼我們非得做這種活動的保鏢不可啊?”

“沉着冷靜,霍克伍德,幾個月的訓練中我一直在告訴你······”

霍克伍德打斷克勞薩的對話:

“像狼一樣堅韌,具有耐心的等待攻擊的時機,我知道這些,但是,給這種貴族的娛樂活動做守衛簡直是浪費時間。”

“你真認爲,我會毫無理由的帶你來這裏嗎?”克勞薩說到:“在洛斯里克,我不方便說太多,你只需要知道,一定會出事就行了。”

霍克伍德擰緊眉頭,考慮到在場的人在這片大陸的分量,如果出事的話確實很難辦,整個大陸又會陷入動盪吧。

畢竟深淵的僕從們總喜歡從戰亂的悲劇中發展深淵勢力。難道是說隊長收到消息會有人襲擊這裏,所以纔會前來,不過爲什麼,包括自己僅有兩名不死隊成員,這樣夠嗎?霍克伍德深吸一口氣,把左手搭在大腿外側的匕首上。

升降梯停下了,透過陰冷的通道,一個廣闊的地下圓形廣場出現在兩人面前。這便是在黑暗中流傳的地方,不死人競技場。

與他們這低調的出場不同,在競技場的四周,各有一條寬大的通路,形形色色的貴族們正向着兩邊的座位走去。

沒想到在地下挖出了這麼大的空間···霍克伍德擡頭往上看去,只能看見黑黝黝的一片,也不知道頂有多高。

“快點,我們是在洛斯里克王族前的警戒區待命。”隊長說到。

霍克伍德收回目光跟上隊長。

他們站在護欄邊上,擴音魔法將不死競技場的規矩傳到每個人的耳朵中

“規矩就是沒有規矩,在不危及到觀衆席的前提下可以使用各種方法,每一輪死去的參賽者集中起來,參加淘汰賽。勝者進入下一輪。”

霍克伍德冷着臉看着下面進入場地的不死人們,同爲不死人的他很清楚這些人的結局,這些人無外乎追究生與死之間搏鬥的快感,殺戮成性的怪胎,和栽進了錢眼的傢伙。

終究會因爲不夠堅定的信念成爲活屍,迷失在慾望中吧。

說到底,不死人競技就是利用不死人不會死去的詛咒讓他們進行生死之間的搏鬥,以此產生的血腥刺激貴族們的神經從而獲得盈利,這種行爲已經不知道是褻瀆死亡還是生命了,在俗世道德中是絕對不會容忍的存在, 正因爲如此,纔會建造在如此隱蔽的地方,至於不死人競技帶來的榮耀,再強的不死人,也無法在正常人的社會中有立足之地,這樣的榮耀,所能誇耀的對象只有同爲不死人的其他對手而已。

持着各式武器的不死人們躍躍欲試,他們的眼中閃爍着各種慾望的光芒,反正都不會死去,上去拼搏一下,也沒有什麼壞處。

第一場戰鬥已經開始了,幾個不死人互相警戒着往中間走去,他們隨時可能集火一方,也有可能被集火。

霍克伍德看了幾眼,便移開了視線,他的任務是護衛,所以他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經過觀衆席的人身上。話說也不需要他在吧,王族的身邊簇擁着藍色披風的親衛洛騎,根本不是一般刺客所能對付的。

不知過了多久,隊長壓低聲音提醒到:

“你一直在走神,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天的目標上場了。”

霍克伍德詫異的轉過頭看向競技場,他一眼就能看見那個目標,那個從陰暗的角落裏出來走向混戰中心的騎士,他比常人高出一頭,全身穿着黑色的盔甲,一手抓着有寬大劍身的黑色闊劍,臉上戴着骷髏面具,在面具後面的雙眼發出令人不快的冷光。那副不祥的姿態,和他在訓練中記住的敵人長得一模一樣,吸精鬼。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的重頭戲登場了,由偉大的洛斯里克帝國提供的,遠古滅亡國家的倖存者,吸精鬼登場了。據說被它殺死的話,就連不死人也會真正的死亡,現在可謂是真正的生死搏鬥呀!”

“怎麼回事?我可沒聽說還有這樣的敵人。”一個不死人詫異的說到,另一個不死人趁機在後面捅了他一刀。於是想停下來了解情況的不死人們再度被捲入了戰鬥的漩渦中,無暇顧及正在逐漸靠近的吸精鬼。

未完待續......